杜清若突然有種不好的預(yù)感,她趕忙先給她媽回了個電話。
“媽,我上班呢,剛才下班,你有什么事嗎?”杜清若一接通電話,就先問了一句,她知道,她要不先開口,她媽準(zhǔn)得先飆出一大堆話來。
“哪個公司的啊?怎么樣?你要是有空的話,就回家看看,我跟你爸都好長時間沒看見你了,想的慌。”
“成,媽,我有空就回去,我在張氏,上班特忙,工資特高,我過得特幸福。”
說完,杜清若就把電話給掛了。
不是她不尊重她媽,而是杜清若知道,每次她媽說出這一段話來,保準(zhǔn)就是哄她回家相親呢。
她杜清若可沒那么傻,一次兩次都這樣,這第三次,她可不上當(dāng)呢。
收拾好包,杜清若又給丁蕊回了個電話,“啥事啊,我的丁大老板?!?/p>
“還能啥事,我在你公司樓下等你呢,等到花都謝了?!倍∪镄ξ恼f著。
“我這就下來?!?/p>
等杜清若趕到公司門口的時候,一眼就看到了丁蕊的車,三步并兩步的上了車。
“怎么樣?今天上班還好吧?”丁蕊回頭,看著杜清若系著安全帶。
“別說了,我今天頭一天就遇到張白澤了,真是倒霉催的。”杜清若無奈的說著。
丁蕊一聽,樂的不行,“嗨,那張白澤跟你說什么了么?看你臉色這么差?!?/p>
“他?他上來給給我勾肩搭背的,還當(dāng)我主管面,搞得我跟他有多熟一樣,你都不知道我那些同事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?!倍徘迦粼秸f越不爽,一想到張白澤那張欠揍的臉,心頭的火蹭蹭往上冒。
“我就知道,那張白澤肯定是覺得你跟別的女人與眾不同了,才對你那么關(guān)注?!?/p>
與眾不同?杜清若聽到這詞,更來氣了,敢情他張白澤以為她杜清若在吸引他注意力呢?
“得了吧,我看他就是欠扁?!?/p>
丁蕊踩了油門,剎車,解開安全帶,“行,我待會讓你打個夠?!?/p>
還沒等杜清若反應(yīng)過來,丁蕊就下了車,跟車外頭向她招手。
搖下車窗,杜清若問了句,“我的丁大小姐,請問你是要把我拐賣到哪個大西北?”
“別貧了你,我媽回國了,想看看你,我這不把你給請過來了么?”
杜清若“砰”一聲,關(guān)上了車門,“走!”
“得令,杜大俠?!?/p>
一路走進(jìn)御南酒店,丁蕊往前臺扔了張卡,說都沒說就坐電梯直奔六樓。
“你可不知道,我媽念叨你念的,聽的我耳朵都出老繭了?!倍∪镛粝聵菍印?/p>
杜清若笑了笑,“這不我跟你天天呆一塊么?你媽能不念么。”
說著說著,就上了六樓,進(jìn)了包間,杜清若一愣。
這特么是來打架還是來吃飯的?
“媽!”丁蕊倒是大方得很,上來就直奔她媽而去。
“哎,清若,來來來?!倍屨惺譀_杜清若說著,杜清若杵在門口,眼睜睜看著一大窩子人都把目光移到了她身上,她那叫一個頭疼,就好像回到了白天見到張白澤那時候似的……
她那叫一個尷尬,立馬竄到丁媽身旁,正好旁邊留了個位置。
“這么快又見面了,清若?!蓖蝗唬赃呿懫鹨粋€很耳熟的聲音,杜清若拿著筷子的手一僵。
這個聲音……
她扭過頭,得,果真是他。
張白澤沖著杜清若一笑,笑的那叫一個燦爛,可看在杜清若眼里,他那個笑就是在跟她示威。
她忍住想把筷子扔在他臉上的沖動,“這位先生,我不認(rèn)識你。”
“怎么就不認(rèn)識了呢?今天我們不是才剛見過嗎?今天你還叫我總裁呢?!睆埌诐裳b作一臉困惑的樣子,杜清若更想一腳把他從這六樓給踹下去了。
她伸出手,不動聲色的往張白澤腰上狠狠一擰,小聲的說了句,“我警告你,你要是再說點別的,我就讓你腰身分離?!?/p>
杜清若的威脅很管用,張白澤立馬就老實了,也不得瑟了,板板正正的坐著吃飯。
“清若呀,你可不知道,我這出了幾個月國,才知道我有多想你?!倍屢贿吔o杜清若夾菜一邊說著。
杜清若笑了笑,心情這才好了點,“丁媽,您說笑了?!?/p>
“媽,我跟你說,清若她經(jīng)常跟我說她也想您呢?!倍∪镎f的那叫一個一本正經(jīng)。
杜清若無奈的看了眼丁蕊,她怎么會不知道丁蕊為什么這樣說。
要知道她倆從小就認(rèn)識,在一起一直到現(xiàn)在,丁媽又特別喜歡杜清若,每次看到她就樂的不行。
書友評價
看了玲悅的小說《有一個武力值逆天的女友是一種怎樣的體驗》,讓我深深的意識到:世界上最幸福的一件事,就是當(dāng)你擁抱一個你愛的人時,他同樣把你抱得更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