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蕭洛城這三個字,被他抓著手腕的男人忽然雙腿一軟,咕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。
“蕭,蕭二少,對不起,對不起,是我眼拙沒認(rèn)出你,我知道錯了?!?/p>
“既然眼拙,留著眼睛還有什么用?”
是他蕭洛城的東西,不管喜不喜歡,別人都不能碰。
音樂聲戛然而止,酒吧里忽然安靜下來,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,生怕蕭洛城發(fā)脾氣會牽連到自己。
“蕭二少?!比巳褐?,忽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。
圍觀的人群中又散開了一條路,幾個穿著酒吧制服的男人走了進(jìn)來,走在最前面的男子穿著黑色西服,工卡上的職位是總經(jīng)理。
“蕭二少,他們怎么惹到你了?”
那經(jīng)理的話說的畢恭畢敬,與此同時,他也細(xì)細(xì)觀察著簫洛城的表情。
蕭洛城并沒有回答經(jīng)理的話,他向來就是這樣,高傲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。
見到酒吧經(jīng)理對蕭洛城都客客氣氣的,那男子當(dāng)即就慌了起來,今天他真是走運(yùn)了,竟然得罪了蕭洛城。
如今他也只求能夠全身而退。
“蕭二少,您,您就放過我吧,今天這事,是個誤會,誤會!”
先放下蕭家的勢力不能說,就是簫洛城這個男人,皺一皺眉頭南城都要抖三抖,那男子當(dāng)即嚇的說話都磕巴起來。
“那你倒和我說說,是怎樣一個誤會?”
“蕭二少,這事本和這女人沒有關(guān)系,是她來,來……”
“你的意思是她自找的?”
簫洛城一開口就盡是冰冷,聲音不大,卻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,讓在場眾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三年前,蕭洛城當(dāng)她是小跟班,后來她執(zhí)意離開,蕭洛城對她從最初的憤怒埋怨到思念。
一直到再次見到她,蕭洛城不得不承認(rèn),自己想把她留在身邊,哪怕是要用強(qiáng)迫的方式。
可如今見到她被人欺負(fù),蕭洛城的心中竟憤怒的想要?dú)⑷恕?/p>
“吳言,帶她上車等我?!笔捖宄堑囊暰€淡淡的落在吳言的身上,吳言跟在蕭洛城身邊兩年多,他很了解蕭洛城這個男人。
只要蕭洛城一個眼神,吳言便知道他是什么意思。
吳管家走到顧夢白的身邊,客氣的九十度鞠躬,做了一個請的手勢,“顧小姐,請跟我離開?!?/p>
“我想,我還是和唐琬一起回去,她們受了驚嚇,我想陪著她們?!?/p>
“驚嚇?嚇?biāo)懒藛???/p>
“蕭洛城,你說話這么不積德,就不怕下雨天被雷劈嗎?”
“吳言,你現(xiàn)在連一個女人都請不走了?”
蕭洛城危險(xiǎn)的氣息直逼顧夢白,他動怒了,因?yàn)樗?,卻因?yàn)樗膱?zhí)拗牽連到了吳管家。
“顧小姐,請跟我們離開?!眳茄缘脑捯琅f說的客客氣氣的,他和蕭洛城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,不管是什么時候,吳言的嘴角都掛著一抹微笑。
而顧夢白卻清楚的知道,吳言是一只笑面虎,是蕭洛城養(yǎng)的一只老虎。
“好?!鳖檳舭淄讌f(xié)了,如果她再不離開,吳言會直接讓保鏢把她架出去。
顧夢白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蘇沐和唐婉,唐婉急忙說,“沒關(guān)系,夢白你放心?!?/p>
顧夢白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這才轉(zhuǎn)身離開,吳言和兩個保鏢跟在顧夢白的身后,出門,上車。
吳言候在車外,一言不發(fā),似乎專心等著蕭洛城出來。
“吳管家,蕭二少會如何處理他們?”
顧夢白坐在車后座上,雙手規(guī)矩的搭在雙腿上,她的心里有些不安,蕭洛城面對敵人陰險(xiǎn)狠戾,而剛剛的蕭洛城明顯憤怒到了極點(diǎn)。
“顧小姐,你應(yīng)該仔細(xì)去聽蕭總的話,他說過的,既然眼拙,留著眼睛還有什么用?”
顧夢白的腦子里忽然有一道雷劈過。
酒吧里,跪在蕭洛城面前的男人抓著蕭洛城的腿,蕭洛城惱怒,厭惡的一腳踢開他。
“蕭二少,能不能賣我個面子,事情交給我處理?”
蕭洛城的雙手依舊酷酷的插在褲兜里,冷嗤一聲,“你的面子值幾個錢?”
他的視線落在那經(jīng)理的臉上,敢在這里為非作歹的,都和酒吧的經(jīng)理有些私交。
隨后蕭洛城微微抬手,下命令,“哪只手碰的她,就留下哪只手。”
幾個保鏢執(zhí)行蕭洛城的命令,一陣陣哀嚎在酒吧里響起,痛苦的聲音撞擊著每個人的心懸。
“蕭二少?!苯?jīng)理上前一步,再次試圖勸說蕭洛城。
“再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?!?/p>
“像這種混蛋流氓,就是該死?!?/p>
“蕭二少真是太狠了,千萬不要惹到他?!?/p>
人群中傳來一陣陣小聲的對話,卻都被那些人痛苦的叫聲掩蓋下去。
面對那些人被暴打,被打斷胳膊,蕭洛城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,仿佛在看一件最為平常的事情。
敢動他的女人,該死。
門外,顧夢白又急急地跑了進(jìn)來,“夠了,別打了。”
聽到顧夢白的聲音,蕭洛城的眉頭又皺了皺,吳言這個老頭子連個女人都看不住了?
“別打了?!鳖檳舭咨锨叭r那幾個保鏢。
顧夢白動不得,這讓那些保鏢很為難,可沒有蕭洛城的命令他們又不能停下。
地上的人已經(jīng)滿臉鮮血,胳膊似乎也被掰斷了,顧夢白看著蕭洛城,眼中帶著一絲絲的驚恐。
繼續(xù)這樣下去,一定會出人命的。
顧夢白轉(zhuǎn)過頭,對上蕭洛城的視線,蕭洛城如墨般的眸子有些幽深,“你在憐憫他們?”
“如果不是我碰巧遇到,你知道今天你會發(fā)生什么嗎?”
“還是說,你愿意被他們調(diào)戲?恩?”
他逼近顧夢白一步,看到顧夢白給他們求情,蕭洛城更是憤怒。
她還是這樣,單純,說得不好聽了就是傻,沒有一點(diǎn)防人之心。
“混蛋?!鳖檳舭着庖宦?,鼻子忽然就一陣發(fā)酸,蕭洛城就是這么想她的?
確實(shí),她不過是蕭洛城的女人,蕭洛城的情婦。
在蕭洛城的心里,她卑微到?jīng)]有一絲尊嚴(yán)。
書友評價
在言情同類題材中,森鹿的小說《報(bào)告總裁:夫人到了請簽收》可以說是鳳毛麟角,沒有其他小說千遍一律的俗套,有的是標(biāo)新立異的獨(dú)樹一幟,不禁讓人耳目一新,在此力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