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蕓媚的猜測沒有錯,第二天中午,就有人找上門來。
彼時,孫景颯正在工作室里忙碌,年輕帥氣的男秘書敲了敲門,恭敬說道:“孫總,有人找您。”
“不見!我今天很忙,沒空!”
孫景颯下了決定,哪怕是天王老子來,她也不見,讓戰(zhàn)梟城這王八蛋吃屎去吧!
男秘書一臉為難站在門口,猶豫說道:“對方說,您不見也沒關(guān)系,他就一直在外面等您,等到您愿意見他為止?!?/p>
“那就讓他等,等到死吧!”
孫景颯咬牙說道,戰(zhàn)梟城派來的狗腿子還真是盡職盡責(zé),鍥而不舍的精神真是驚天地泣鬼神。
但很快,孫景颯就有點崩潰了。
當(dāng)她去衛(wèi)生間時,路過門口時,看到身形高大又壯實的年輕男人正站在門口對著她笑。
然后,他就很自覺的跟在她后面,一直跟到衛(wèi)生間門口。
“怎么?要一起進去參觀女衛(wèi)生間嗎?”
忍無可忍的孫景颯停下腳步,回頭看著男人咬牙問道。
“您要是不介意,我也是可以的。”
男人笑,一口白牙很是晃眼,看得孫景颯心里更來氣。
“可以你大爺個腿!你這個心理扭曲的死變態(tài)!”孫景颯罵完,自顧自進了衛(wèi)生間里。
磨磨蹭蹭一番之后出來,只見男人就那么直挺挺站在女衛(wèi)生間門口,像是個盡職盡責(zé)的廁所神。
孫景颯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,這男人的臉是橡皮做的嗎?
“你,你,你,你跟我進來吧!”
當(dāng)看著下屬們看熱鬧似的湊在門口往這邊張望時,孫景颯終于被打敗,她扶額嘆息,示意這男人跟她進辦公室。
真是,戰(zhàn)梟城的一條好狗??!
“你好,孫小姐,這是我的名片!”
進了辦公室,男人二話不說就先遞上名片來,奈何孫景颯現(xiàn)在一聽到名片就害怕,她后退幾步并不去接那名片。
“有事說事,我又沒問你是誰?!?/p>
男人對孫景颯這不友好的態(tài)度毫不在意,他依然笑到露出一口白牙。
“孫小姐你好,我叫武三河,是戰(zhàn)氏集團總裁辦公室的秘書?!?/p>
武三河?
孫景颯對這個名字是有印象的,江蕓媚先前提過幾句,說戰(zhàn)梟城身邊有個隨從叫三河,敢情就是這個人咯?
“我的來意想必您也是知道的,請問,貴公司的‘美人’是不是真名叫江蕓媚?”
三河知道自己兜圈子沒用,索性也不繞彎,一開口就直奔主題。
“與你有毛線關(guān)系?我們公司的人輪得著你打聽?怎么,戰(zhàn)氏集團想挖墻角?”
孫景颯的語氣很沖,尤其是想到戰(zhàn)梟城對江蕓媚的那些傷害,她就更生氣,生氣到想將這個三河摁在地上狠狠揍一頓。
誰讓他是戰(zhàn)梟城的屬下呢?
“想必您也知道江小姐與我們總裁的關(guān)系,所以我今兒個前來,是遵照我們總裁的吩咐,來探望江小姐的?!?/p>
三河站在那里,恭敬說道。
“她現(xiàn)在好得很,能吃能睡吃嘛嘛香的,不用你家總裁惦記!”
孫景颯不耐煩說道,這男人還真是有意思,還這么不要臉來說探望?探望你奶奶個腿喲!
三河上前了幾步,又說道:“我專門向婦產(chǎn)科醫(yī)生打聽過了,孕婦嘴挑,所以您看需不需要我給江小姐安排個廚師,專門照顧她的飲食?”
“安排個廚師?怎么,你覺得我的手藝伺候不了孕婦?你這人真是不要臉,她和你有關(guān)系嗎?輪得著你來照顧她嗎?怎么,你家總裁被他的白月光甩了嗎?”
孫景颯嗤笑說道,這武三河真不愧是戰(zhàn)梟城的人,自以為是,讓人討厭!
說罷,孫景颯看著三河瞇眼警告:“我告訴你,現(xiàn)在就給我滾出去,否則我就通知保安了!”
本以為三河還要糾纏不清,但誰知道她這話一說完,三河竟然很是爽快答應(yīng)了。
“好的,那我就不打擾您了,我們回頭再見。”
三河笑著對孫景颯頷首,彬彬有禮的告辭離去,留下一臉懵逼的孫景颯。
不是,他就這么走了嗎?就,就守了一早上,就為聽她幾句罵?這怕是個心里不正常的受虐狂吧?
從離開孫景颯的辦公室到進電梯,三河一直都保持著冷靜,只是那上揚的嘴角怎么都壓不住。
下了電梯直奔停車場,當(dāng)他關(guān)上車門的剎那,他那副冷靜模樣就破功了。
這個孫景颯看上去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,其實是個沒心眼的耿直少年,他三言兩語間,就將她的話都套了出來。
他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,找到手機就撥通了戰(zhàn)梟城的電話。
“總裁,查清楚了,‘美人’確實就是江……江小姐,而且她與腹中孩子都很好?!?/p>
那邊,戰(zhàn)梟城坐在辦公室里,一邊接著電話,一邊面無表情看著坐在他對面哭泣的柳瀟瀟。
“我知道了,你回來后再細說,我現(xiàn)在還有事情要處理?!?/p>
掛了電話,他皺眉看著柳瀟瀟,問道:“你剛才說什么?”
柳瀟瀟哭得梨花帶雨,她哀哀看著戰(zhàn)梟城,說道:“為什么一個素未謀面的女人都能得到你的金名片,而我,陪伴你這么多年,卻什么都沒有?”
“你想要什么?金名片?是你想要呢,還是你家想要呢?”
戰(zhàn)梟城面無表情看著柳瀟瀟,聲音很冷,很涼薄。
“我……我不是想要金名片,阿城哥哥,我就是害怕,害怕剛走了一個江蕓媚,你又弄來一個什么‘美人’?!?/p>
頓了頓,柳瀟瀟含淚看著戰(zhàn)梟城,哽咽說道:“你是不是看上那個‘美人’了?你是不是又想讓她做你的情婦?”
戰(zhàn)梟城不說話,只看著柳瀟瀟。
“阿城哥哥,我,我也愿意做你的情婦,只要你愿意,現(xiàn)在我就能伺候你,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?!?/p>
說著,柳瀟瀟竟然站起身來,顫抖著手解開扣子,脫下了自己身上的連衣裙。
她背光而立,顫巍巍的雙臂護在心口,泫淚欲滴看著戰(zhàn)梟城,那道新傷疤很是刺目。
“別的女人能做的事情,我也能做,別的女人能給你的快樂,我也能給,阿城哥哥,讓我做你的女人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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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時光靜好,與君語;細水流年,與君同;繁華落盡,與君老?!弊x罷作者月下松琴的小說《冷情帝少神秘妻》,讓我感受頗深,也深深的明白了很多道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