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五官極其出色,墨潑般的雙眉,琉璃色的眼眸,高挺的鼻梁,絕美的唇形,每處都仿佛精雕細(xì)琢般完美的無可挑剔!
一襲黑色長袍,袖口繡著金色云紋,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勾著一枚環(huán)形玉佩,一時(shí)間竟分不清玉佩與手指哪個更晶瑩剔透。
如果有人問:普天之下誰最好看?
那么一定會有人毫不猶豫的說:當(dāng)朝攝政王北冥曜!
如果有人問:普天之下誰最恐怖?
那么一定會有人毫不猶豫的說:當(dāng)朝攝政王北冥曜!
北冥曜這個名字,幾乎像是烙印,深深的烙進(jìn)北冥國每個人的心尖上。
三年前,新皇登基,二十歲的北冥曜單槍匹馬將謀反的北冥晁帶領(lǐng)的五百名死士斬殺于神武門,血流成河,九死一生。
就在文武百官啟奏北冥曜護(hù)駕有功,應(yīng)當(dāng)重賞之際。
北冥曜踩在滿地尸首,一腳一個血印,砍殺三名文官,十名武將,架空新皇,成為攝政王。
男人閑庭信步而來,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人的心尖上。
他眸色淡淡,卻透著一股刺骨的銳利:“祝太后,福如東海長流水,壽比南山不老松?!?/p>
聲音涼薄而低柔,帶著慵懶的沙啞。
眾人聽著,沒由來的心頭發(fā)寒。
當(dāng)今太后有兩子,大皇子病逝留有一子,便是新皇,北冥曜則是太后小兒子。
當(dāng)年先帝駕崩,所有人都以為北冥晁必然登基,誰知先帝遺詔,將皇位傳給了皇長孫!
這才有了北冥晁謀反,雖然最后被他逃了。
按照新皇登基,太后如今該是太皇太后了。
奈何北冥曜以新皇還未娶后為名,仍然稱為太后。
這對于太后而言,無疑是巨大的羞辱。
太后垂著眼瞼,捻著手腕上的佛珠,低低嗯了聲,“請攝政王入座?!?/p>
雙方都是陌生的稱呼,沒有人覺得奇怪。
所有人都知道,太后恨透了攝政王,根本不想同他說話,甚至不想看見他!
北冥曜殷紅的唇瓣細(xì)微上挑,似乎并不以為然。
他微微側(cè)目,讓身邊護(hù)衛(wèi)把禮物呈上去,便轉(zhuǎn)身,入座。
宸王忙起身過去,恭恭敬敬地行禮,“侄兒見過皇叔!”
男人拎起玉壺,緩慢的倒了一杯酒,吝嗇連眼皮都不曾抬一下,更沒有理會他。
宸王絲毫不覺尷尬,反而后背升起一層冷汗,“侄兒……”
“聽說,你家有個丑未婚妻?”
男人忽地抬頭,琉璃色的眼眸泛著冷淡的光澤,叫人心頭一窒。
宸王不敢怠慢,微微側(cè)身,“皇叔,這便是侄兒未婚妻,楚朝歌?!?/p>
北冥曜覷了一眼,猶如臘月寒霜飛過,楚輕蕓嚇得連忙起身,“皇…皇叔……”
北冥曜微微瞇眼,像是看見什么臟東西一般蹙起眉頭。
捏著玉杯的手指,也輕輕晃了下。
隨后,他便收回視線,恢復(fù)了冷漠與疏離,甚至帶著幾分不悅。
仿佛剛才看的這一眼,浪費(fèi)了他太多時(shí)間一樣。
楚輕蕓臉都白了,泛著淚光的眼眸,求救般看向宸王。
宸王不明所以,卻清楚攝政王若對誰動怒,必然是揭掉一層皮的那種,不會這般風(fēng)輕云淡。
他摟著楚輕蕓入座,剛坐下。
門口便走來一行文官家眷,其中有個帶著面紗抱小孩的紅衣女子,眸光瀲滟。
書友評價(jià)
讀了南九爺?shù)男≌f《神醫(yī)傻妃:攝政王恃寵生嬌》,讓我很是渴望一段這樣的愛情:一個人的笑印在倆人的眼眸,一份淚由兩顆心來體味。如果今生的緣由前生定,我愿用一切來換一份真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