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東成勃然大怒,身形晃動,瞬間便擋在那下人的面前:“不知好歹的家伙,你可知罪?”
看著面前氣勢與之前唯唯諾諾的廢物完全不同的張東成,那下人只覺心頭一寒,他只是個普通人,仗著二公子的招牌充門面而已,而眼下張東成暴發(fā)出強悍的實力,讓他完全承受不了。
“你。。。你這廢物說什么呢?我乃是二公子的人,有何不知好歹!”
那下人被張東成的威壓弄得滿頭是汗,還依然梗著脖子反駁道。
“身為我張家的下人,直呼我張東成的名字,是為不敬!來去全無禮數(shù),吆五喝六,還在我房間吐口水!老虎不發(fā)威,你當老子是病貓么?”
張東成越說越氣,揚手便是一記耳光,打的那下人眼冒金光,跌坐于地,半邊臉腫的老高!
“回去告訴你們二公子,他的心思我不是不知道!這么好心通知我去參加大比,只不過是想讓所有人看看我這廢物的丑態(tài)吧?呵呵,今天,我會讓他知道誰才是廢物,誰他媽被踩在腳下!”
張東成一聲斷喝,揚手道:“滾!”
那下人眼神怨毒,連滾帶趴地跑了,屁也不敢放半個。
彈幕上又是一片叫好聲。
“看你直播就是爽快!主播,我要這魚丸有何用!”
“生死看淡不服就干!主播,我們支持你!”
“別的不說,我先打賞一架飛機再說!”
雨點般的打賞飛來,張東成看到觀眾的情緒這么激動,便知道自己賭對了。
自己穿越過來,最大的依仗便是直播自己變成強者之路時,各位觀眾老爺們的打賞了,那關系到兌換的武技等級,丹藥數(shù)量,這將決定張東成在真武大陸是一飛沖天,還是被人輾壓成泥!
可觀眾的錢也不是大風吹來的,就憑你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穿越者,大家看看熱鬧可以,但要人家掏出真金白銀,也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媽的,為了刺激觀眾,為了打賞,哪怕是戰(zhàn)神就在面前,張東成也不能退縮!
拼了,不就是豁出這條老命么,老子反正赤條條來,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誰的面子老子也不賣!
那頂了老子繼承者位子的二公子,哼哼!一定要他好看!
晚晴有些擔心地說道:“少爺,你打了張榮的下人,他為人陰毒,一定不會放過你的,我看這大比,你還是別去了?!?/p>
“不去?不去怎么有好戲看呢?我倒是相會會這把我張家繼承者位子給頂了的家伙,有幾分本事!”張東成平心靜氣地說著,摸了摸晚晴的頭,笑道:“走吧,我們回張家!”
撼天城中,四大家族之一的張家大比已近,城西幾乎有四五個足球場那么大的張氏宅地也熱鬧了起來,從前幾天開始,就有不少在其它宗門中修練的弟子紛紛回來,摩拳擦掌地想在這一場大比之中展露頭角,得到家族重視。
真武大陸以武為尊,撼天城的張家更是如此,要不然以它龐大的家族產(chǎn)業(yè),沒有強大的力量守護的話,只不過是屠夫手上任人宰割的肉罷了。
因此,真武大陸上所有大家族大宗門,都是不遺余力地培養(yǎng)著門徒弟子,希望他們能在殘酷的修練與枯燥無味的學習中脫穎而出。
為了搶奪并不富裕的修練資源,這個世界時時刻刻都在上演著生死較量與勾心斗角,所有的家族與門派都是以養(yǎng)螯戰(zhàn)術為主。
養(yǎng)螯,便是讓毒蟲集于一地,生死相博,只到剩下最后一只。
有些觀眾便奇怪了,問張東成,為什么宗門對待門派內的撕殺與戰(zhàn)斗無動于衷,不怕門內弟子死的過多,宗門幾十年幾百年后便因為人材較少而凋零么?
張東成回答道:“要知道在真武大陸,至強者抬手便是毀天滅地,低境界的哪怕是人海戰(zhàn)術也只是炮灰一般,在這里沒有什么蟻多咬死象,至強者根本就不怕人多!”
“所以,不管死多少人,只要有一個強者產(chǎn)生,便能對宗門產(chǎn)生無窮的吸引力和勢力保護,死掉的弟子會源源不斷地補充上來。這就是為什么宗門和家族根本不擔心門下弟子門徒死傷過多的原因?!?/p>
說話間,張家大門便在眼前。
張家果然是撼天城四大家族之一,門口兩座巨大無比的石獅子,氣勢逼人活靈活現(xiàn),聽說是用一克便價值萬金的天黧石所制!
這石獅子每座都超過千斤,這份價值和實力,也只有像張家這種豪門才做的出了。
看到張東成帶著婢女晚晴回來,所有的下人卻都無動于衷,甚至還有人眼帶不屑,而大門前一個迎客的管家,拈著兩條老鼠須,看著張東成卻揚起下巴,滿眼的嘲弄之色。
街口一匹快馬橫沖而來,張東成飛快地將晚晴拉到一邊才沒讓她被馬撞上,而那騎馬的家伙跳下馬來,連撇一眼張東成的想法都沒有。
更不用說道歉了。
而那老鼠須管家一看到來人,便是小眼睛亮了起來,連忙三步并兩步上前作揖道:“十五公子,您回來了!從流月宗回來路程千里,辛苦辛苦!”
這十五公子,好像是叫張威!
張東成的眼眸微微瞇了起來。
“呵呵,幫我把這匹寶馬喂好!這可是我流月宗師傅送我的流月駿馬,千里之遠,也不過三五個時辰罷了!”張威得意洋洋地說著,不懷好意地撇了一眼張東成,嘲笑地說道:“喲,今年可真是奇怪了,連個廢物也要參加家族大比?”
“哈哈,這是二公子好心叫他回來的。要不然,以他被剝奪了繼承者資格的事實,根本沒資格參加我們張家的大比!”老鼠須笑道。
“二公子?呵呵,張華那個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鳥,只不過叫這廢物回來出丑罷了!我還能不知道他的心思?”張威眼角望天,冷哼一聲:“我張威在流月宗修練,已經(jīng)突破到六星戰(zhàn)徒的實力了,而且,繼承者之位有實力便可能之,張東成這廢物可以,我為什么不可以!”
“六星戰(zhàn)徒!”老鼠須失聲驚叫,滿臉不敢相信的表情。
“嗯,僅僅三個月的時間,我便從五星戰(zhàn)徒突破到六星戰(zhàn)徒,就連我?guī)煾狄舱f我是天縱其材,會給我更多修練資源呢!”
張威得意洋洋地揚起下巴。
靠,三個月才從五星戰(zhàn)徒升到六星,那我呢?我花了一天時間從一星戰(zhàn)徒升到六星戰(zhàn)徒,那我不是古往今來第一天才了?
張東成在一邊聽著直翻白眼!
而老鼠須在一邊驚訝的半天說不出話來,好半晌才激動不已地說道:“天助我張家!我張家有您這樣的少年英杰,真是幸事,幸事??!”
老鼠須的恭維讓張威很是受用,滿臉笑容地剛想說話,卻聽到一個陰側側的聲音響起。
“哼,只不過六星戰(zhàn)徒,便好意思在這自稱天才,真是好大的口氣!”
張威一聽,頓時大怒,看向邊上從八人大轎中下來的一個少年。
“可笑,才剛升到六星戰(zhàn)徒,我還以為有什么大不了的,我張嚴踏入六星戰(zhàn)徒已有一年時間,你算老幾?敢在我面前說要拿下繼承者之位?”那張嚴下了轎子,便直接站到張威面前,囂張地問道。
張威勃然大怒,如果不是老鼠須死死拉著,這兩人在家門口便會展開一場血戰(zhàn)。
不過,聽他們現(xiàn)這么一說,好像繼承者之位并沒有被二公子張榮搶去,那個下人只是往自己主子臉上貼金罷了。
“兩位公子,還是先請進吧,大比下午正式開始,到時候擂臺上見真章吧,何必急于一時!”老鼠須滿頭大汗地擋在中間,眼神看向張東成,立馬把兩人的火氣引了過去。
“反正大公子張東成這廢物已經(jīng)被家族長老會廢掉繼承者之位,這次大比便是讓家族實力第一者登位,兩位公子都是人中龍鳳,誰當上繼承者,都會讓大家心服口服。”
張威張嚴這才停了吵架,齊齊轉頭看向張東成。
張威笑道:“你這廢物不是被廢了繼承者之位嗎?這次大比你還來參加做什么?難道,你還想再在所有人面前,像去年一樣,被我打成死狗嗎?”
張嚴卻冷哼一聲說道:“張威,張東成畢竟曾經(jīng)是我們張家的少主,法定的繼承者,你這么說他,好像有些不太妥當吧?”
“廢物就是廢物,還要怎么稱呼他?還好家族長老會正本清源,沒有讓這廢物繼續(xù)當下去,這一次,他當家族族長的老爹也護不住他!”張威抬起下巴,不屑地看著張東成,對張嚴說道:“怎么著?你為這廢物打抱不平?”
“不不不,我怎么會為了這廢物打抱不平呢?”張嚴把服袋搖起了撥浪鼓,大笑道:“我只是說,你只說他廢物,不是侮辱了廢物這個詞嗎?這家伙有何本事,可以和廢物相提并論?”
張東成緊咬牙關,拳頭捏的都發(fā)白了,如果不是晚晴在一邊死死地拉著他,他立馬便會沖上去和這兩個家伙一決生死!
“張東成,我是為你好,勸你回你的撼天宗吧,家族大比,你不來也罷!”張威滿臉猖獗,插著腰站在面前,竟然連門都不讓張東成進!
而張嚴也不甘示弱,走了過來,大笑道:“張大公子畢竟做了廢物這么多年,當我們的笑料也當了這么多年,今年不讓人家繼續(xù)當個笑料,太對不起張東成這張小丑般的臉了!”
同樣雙手插腰,張嚴把腿張開,笑著對張東成說道:“別說我欺負你!從我胯下鉆過去,這大比就讓你參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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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生活有點煩,于是找了一部名叫《直播之狂暴升級》的小說來打發(fā)時間,《直播之狂暴升級》傳遞的滿滿的正能量,讓我重燃生活的希望,在此由衷感謝作者看電視吃瓜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