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救的你府里的家丁,你以為那么長的傷口光縫合就好了?還有吃藥?。〔怀运幘蜁l(fā)燒,發(fā)燒了就算華佗在世都就不回來了!”云裳嘆了口氣,任由褚鈺淵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胳膊,帶著他去了樓下的藥店。
先前脫下來的衣服還在地上,上頭的血跡已經(jīng)干了,變成了褐色。放置藥品的柜臺上放著之前她拿出來的藥和手術(shù)刀。
還好她之前在藥房里幫忙過一陣子,知道所需要的用到的藥放在哪里。現(xiàn)在正好,省時省事,都不用花時間去找。
“像昨天晚上那種刺殺的事情,是不是經(jīng)常遇到?”云裳拿了幾盒藥出來,頭也不抬的問道。
褚鈺淵瞥了云裳一眼,回答道:“昨夜是第一次有刺客潛入到鈺王府行刺。”就現(xiàn)在的情況來看,云裳身上的細(xì)作的懷疑可以洗清,但是隨之而來的是另外更多的疑點(diǎn)。
云裳準(zhǔn)備那藥的手頓了頓,抬頭似笑非笑的看著褚鈺淵。她現(xiàn)在終于知道了,為什么褚鈺淵要把她往死里整,原來是這么回事!
也難怪,從來沒有刺客能進(jìn)到鈺王府刺殺他,偏偏她才和褚鈺淵成了親,當(dāng)晚就有刺客進(jìn)到了鈺王府里。這要是換做云裳自己,她也會這么懷疑。
又多拿了幾盒藥出來,放在先前的那堆藥一起。繼續(xù)伸手去那的時候,云裳發(fā)現(xiàn)了玻璃柜里的異樣,準(zhǔn)備那藥的手頓了頓。
她剛才明明已經(jīng)拿了好幾盒出來,怎么玻璃柜里面的藥一點(diǎn)都沒有少?
“怎么不拿了?”褚鈺淵看見云裳的手停在那些藥盒上,不禁問道。
云裳來不及多想,這是怎么一回事,等把褚鈺淵送出去之后再說。
“我在想,是這個的藥效好,還是旁邊的一種藥效好?!痹粕逊笱艿?,說完也從旁邊拿了幾盒,圓了自己剛才說的謊。
那可不是消炎藥,而是感冒藥。再說感冒這種小病平時一個不注意就會發(fā)生,拿幾盒藥備著正好。反正褚鈺淵什么都不知道,也就被云裳給忽悠過去了。
等到柜子上的藥堆成了一座小山,云裳這才停了手。嫻熟的轉(zhuǎn)身,要從后邊的架子上拿藥箱。先前她收拾了一個小藥箱,里面已經(jīng)裝滿了。現(xiàn)在又拿了這么多的藥出來,只能在用一個大一點(diǎn)的藥箱裝著。
可是那個藥箱在貨架的最上面,她得踩著凳子才能拿到??善意暅Y一點(diǎn)要放手的意思都沒有,這讓她怎么拿?
“去把那個藥箱拿給我。”云裳指派褚鈺淵干活。他不是不撒手么,她又沒法拿到那個藥箱,就把這個光榮的任務(wù)讓給他了?!翱禳c(diǎn)哈,裝完了這些藥就可以回去你的王府了。要不要幫忙拿一下,你自己看著辦!”
云裳可是一點(diǎn)都不著急,反正這里是她家的藥房,樓上就是她的家。她在這里生活了這么多年,早就習(xí)慣了這里的一切。
但是褚鈺淵不行,這是他第一次接觸這里的東西,肯定會覺得不自在。要不然,也不會在云裳剛剛睡醒的時候,就要她送他回去。
褚鈺淵掃了一眼云裳,往她的身側(cè)走了一步,抬手將藥箱給拿了下來,遞到了云裳的面前。
云裳連一句謝謝也不說,直接接過藥箱,打開放在玻璃柜上,麻溜的將那小山一樣的藥裝進(jìn)藥箱里。
以前上戰(zhàn)場做緊急救援的時候,云裳就練就出了快速整理藥箱的本事。別看拿出來的那些藥挺多的,實(shí)際上收拾起來也沒有多少。
“好了,可以走了?!痹粕押仙纤幭涞纳w子,然后推到褚鈺淵的面前?!澳隳眠@個,我拿那個小藥箱。”
褚鈺淵隨著云裳指著的地方看過去,那墻角確實(shí)有一個和他面前一樣的藥箱,只是略微小了一點(diǎn)而已。
兩人一人拎著一個藥箱,在云裳的指示下,閉上眼睛。而后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微風(fēng),再睜開眼睛的時候,便回到了鈺王府的柴房里。
這個時候的大羯也是晚上,柴房里亮著燭火,大門是關(guān)著的,也不知道武齊去了哪里。
褚鈺淵松開云裳的胳膊,將手里的藥箱放在桌上。
“我把你帶出來了,也請你言而有信,別來招惹我!”云裳放下藥箱,揉著自己已經(jīng)麻木的胳膊。天知道褚鈺淵怕她跑掉,抓著她的胳膊使了多大的勁。
“哼!”褚鈺淵冷哼一聲,開了門就往外走去,他可不想再和云裳待在一個屋子里。先前被拽進(jìn)那個未知的地方時,他要云裳送他回來,那丫頭就料定了他不會殺她,才敢那般的放肆?,F(xiàn)在他已經(jīng)回來,也知道刺客一事和云裳沒有關(guān)系,便打算不再搭理她。
屋外,天已經(jīng)完全黑了下來,一輪圓月掛在天幕上。他失蹤了一天,也不知道鈺王府上上下下知不知道這回事。
武齊在柴房的院子門口來回踱步,急得他不知道該找誰幫忙。
在褚鈺淵和云裳兩人一起消失之后,他在屋子里等了好長時間,就是不見兩個人出現(xiàn)。那個時候快要到中午,管家忙著準(zhǔn)備午膳。武齊沒有辦法,只能退出柴房,將房門關(guān)好,在外面守著。
管家過來的時候,武齊便告訴他:“王爺說了,今日要審問結(jié)束才會用膳。因?yàn)闀r間不確定,管家就不用在花廳等著了。吩咐廚房那邊將飯菜熱著,王爺要用膳的時候,我來伺候便可。”
因著褚鈺淵以往也有這樣的時候,管家便以為和往常一樣,去吩咐了廚房,就不再管這件事情了。
武齊以為,這兩人中午沒有回來,下午總歸會出現(xiàn)吧!然而,整個下午,每當(dāng)他滿懷期待的開門進(jìn)去查看,都不見那兩人的蹤影?,F(xiàn)在天都黑了,若是他家王爺再不回來,那他還怎么瞞得?。?!
“武齊!”褚鈺淵出來的時候,看見武齊急得在院子門口來回的踱步。閉著眼睛雙手合十,口中還在碎碎念著,像是在向上天祈禱。
聽見褚鈺淵的聲音,武齊的腳步一頓。睜眼看見褚鈺淵的那一瞬間,差點(diǎn)激動地眼淚都要掉出來了。連忙往褚鈺淵的身邊跑過去,說道:“謝天謝地,王爺您總算回來了!”
書友評價
有一種上癮,一旦愛上,便無法戒掉!我想我已經(jīng)對小說《戰(zhàn)神的暴躁甜妻》徹徹底底上癮了,更不可自拔的愛上了小說中的主角云裳褚鈺淵,多么希望現(xiàn)實(shí)中也有這么一個人等著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