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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棺

金棺正常的精神病

主角:陳超,小雪
在正常的精神病的小說《金棺》中,主角人物(陳超小雪)親切真實,他們?nèi)缤嗜艘话?,默默地陪伴,在你高興的時候與你分享,在你生氣的時候為你減輕悲傷?!督鸸住穬?nèi)容簡介:這一天,我們村口出現(xiàn)一具金棺材……我們是窮得連飯都吃不起的窮山村啊,村民里大多數(shù)人這輩子都沒見過金子……有勘察隊來了,可他們十年前就死了…...
狀態(tài):已完結(jié) 時間:2021-10-14 22:53: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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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!

一瞬間,我感覺腦汁都要爆炸了,他怎么站在我家門口!

我呆站在門口,有這么兩秒鐘,就這么呆呆地看著他。

我想,我的臉色肯定是鐵青的,像是饅頭一樣的蒼白,秦淮看到我這臉,一定會察覺出什么。

或者說,他已經(jīng)察覺出什么了。

“沒……沒什么啊……”我口吃著,心想他所說的‘聲音’,應該就是我剛才對著黑影吼著的‘你是誰’吧。

看來,秦淮跟這黑影,果然不是同一個人。

“哦,是嗎?”秦淮若似平淡地說著,一只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,頭朝一邊側(cè)去。

現(xiàn)在是深更半夜,只有微弱的月光照進屋子里,而且小雪所躺的位置,是在屋子的最里面,秦淮應該看不到小雪吧。

就算看到了,也應該很難認出這就是小雪吧?畢竟小雪是平躺著,只能看到隱約的側(cè)面。

“那位是?”秦淮似乎有所發(fā)現(xiàn)。

“沒……沒什么,那是我女朋友……”情急之下,我脫口而出。

秦淮眉頭蹙起。我能看得出,他在質(zhì)疑我才十五歲,就有女朋友了?而且還跟自己躺一張床上?

但顯然,秦淮沒有追究太多,對我莞爾一笑,又拍著我的肩膀,道:“老弟,年紀輕輕的,要注意身體啊?!?/p>

“好好休息吧,我回去了?!鼻鼗凑f完,轉(zhuǎn)身走了。

看著他越走越遠的背影,壓在我心口的一塊石頭,終于放下了。

說實話,如果他再多呆一會的話,我估計被嚇尿了。

我關(guān)上門,背靠在門上,大口大口地喘息著,額頭的汗唰唰地往下滴著。

“陳超,剛才那是誰啊?”小雪揉著惺忪的眼睛,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
應該是剛才我跟秦淮的對話,把她吵醒了吧,但是對于秦淮這個‘陌生人’,小雪沒敢說話。

“不是誰,我們村里的人而已?!蔽亦?/p>

“你以后要是碰到他,可別跟他說話啊,他是我們村里出了名的壞人?!蔽易叩叫⊙└?,又補充了一句。

小雪乖巧地點著頭,又躺了下去。

我沿著旁邊,也躺了下去,抱住了小雪。

不知不覺地沉入夢鄉(xiāng)后,我忽地又醒了過來。

或者說,這不算是醒,意識模糊地睜開眼睛,卻只能看到眼前的一小片。

我想翻身繼續(xù)抱著小雪,可身子卻不聽使喚。

而且,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壓著自己,不是壓著自己身體,而是壓著自己的意識。

呼吸越來越難受,像是有人遏制住了我的喉嚨,身體根本動不了,像是失去知覺。

鬼壓床!

我猛地想到這一點。

這是以前我聽老人們講到過的,自己還從未經(jīng)歷過。

像是有什么東西,在我身后緊緊地拽著,像是要把我拽到某個無底的深淵似的,可我分明知道,我身后是床板啊!

我眼珠盡量向一邊轉(zhuǎn)動,雖說無法側(cè)身,眼珠卻可以盡可能地看到側(cè)面。

這種拼盡全力擠動眼珠的感覺,像是趴在一個漆黑的井底,盡可能呼吸著所剩不多的空氣,難受之極。

在側(cè)面窗戶外,有一個直立的身影。

他就這么直直的站立著,一動不動。

從體型判斷,高大勻稱的身材,不寬不窄的肩膀,我只能聯(lián)想到秦淮。

只不過看了幾秒鐘,傾斜的眼球像是出血般的疼,我又趕緊閉上了眼睛。

呼吸越來越難受。

我有預感,如果這樣下去,我可能就死在這了。

‘吱呀’的一聲,我聽到門開的聲音。

只不過可能是因為鬼壓床的原因,這聲音聽起來也是異常的模糊,像是幻聽。

一身白衣的人,走到了我們跟前。

我忽然又無法完全睜開眼睛,只能隱約模糊地看到,在我旁邊似乎站著一個人。

我突然又不太確定,我身旁站著的,是不是個人,是否是我的幻覺?

我想撲過去,用盡我全部力氣,狠狠地把這人打一頓,但又覺得只要閉上眼睛,就再也看不到了。

這一身白衣的人,俯身下來,對著我微笑一下。

我看到了他洋溢著的嘴角……

他抱起了小雪。

像是井底觀月般,扭曲而模糊的身影逐漸遠去,我卻一點也動不了!

我握緊拳頭,指甲嵌進肉里,劇烈的疼痛傳來。

可在疼痛的同時,困意也如圖潮水般蔓延過來。

我覺得,我不能睡,我必須起身去救小雪。

她是被秦淮帶走了嗎?她會被秦淮帶到哪?她如果不回來了,該怎么辦!

我卻像是被綁在床上,頭顱下面的似乎是別人的身體。

沒抑制住瘋狂的睡意,我只覺得身子一軟,整個被壓迫的神經(jīng)一下子輕松起來,呼吸也停止了。

我以為我會死的。

……

睜開眼睛,我感覺像是經(jīng)歷了一個輪回。

瓦房是由一根根木材支撐起來的,屋子里有兩根撐梁柱。

老舊的房屋,沒有‘客廳’和‘臥室’的區(qū)別,只有一個狹小的儲物間被單獨分開,但其實就是一個只能夠放得下掃把拖把的小地方。

我急忙轉(zhuǎn)身看去,小雪還在我身旁!

沒錯,她躺在我身邊,保持著均勻的呼吸,熟睡中的臉龐多了幾分稚嫩,長長的睫毛微微晃動著。

昨晚……

這是怎么回事?

難道是幻覺嗎?

我輕輕推了推小雪,小雪似醒未醒地睜開眼睛,呢喃著一句:“干嘛呀陳超?!?/p>

還是熟悉的語氣,熟悉的親切。

“你……”我一時語塞,不知道該怎么問。

難不成問她,昨晚你去哪了?

苦澀了有幾秒鐘,我喃喃著:“昨晚……你一直在這睡嗎?”

小雪露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,分明是很詫異我為什么會說出這句話。

“對啊,我不在這睡,還能在哪睡啊?昨晚你回來了,不一直在這嗎?”小雪坐在了床上,凌亂的頭發(fā)垂落在后背。

我點著頭,看來我問不出什么了。

難道昨晚的事是幻覺嗎?

還是純粹的鬼壓床,沒有秦淮什么事?

我草草煮了鍋粥,和小雪分別喝了一碗,囑咐小雪不要出去,自己就出門了。

東邊大坑這,熙熙攘攘的村民聚攏在這,尤其是一些年輕媳婦們,議論聲不斷。

我掙過人群走過去,赫然看到秦淮他們五個人,在這玉米地的四周忙碌著。

“真是高科技啊……”

“到底是城里人,文化人,這些東西咱可都沒見過。”

圍繞著的村民們,發(fā)出陣陣感嘆聲,尤其是一個個婦女,仰慕的眼神恨不得撲過去。

秦淮為首的幾個人,在這田地里,拉出了一道長長的警戒線,而在警戒線內(nèi),他們在玉米地里來回走著,拿著說不出名字的器具,在忙碌著。

雖然我沒有任何考古知識,也沒在電視上見到過,但秦淮他們拿著的器具,實在覺得可疑。

他們四個老頭,每個人手里都拿著羅盤式的東西,羅盤上有奇怪的紋路,散發(fā)出微弱的白光。

盡管是白天,仍能看清楚散發(fā)下來的光。

秦淮手里拿著一個手電筒,但手電筒卻射出了五道光芒,映照在玉米地下面。

秦淮很認真地在探測著,沒有抬頭看。

我想,我總不能過去問問,昨晚他是不是又來我屋子了吧?

我左右看著,又沒看見村長。

猶豫了一會,我還是回到了家里。

跟小雪聊了一會,小雪委屈著臉對我說:“陳超,我想去外面轉(zhuǎn)轉(zhuǎn)。”

我這時候才猛地想起來,小雪來這幾天了,幾乎每天都是在屋里悶著,似乎還沒有出去過呢。

其實,我何嘗不想帶她出去啊,何嘗不想讓鄰居們看看,我有這么一個漂亮的女朋友啊。

可是,我不敢啊,讓鄰居們發(fā)現(xiàn),甚至讓秦淮撞上,小雪可能就不再是我的了。

但是,看著此刻小雪哀求的眼神,我卻又不忍心拒絕他。

“好,我們出去吧。”我就這么鬼使神差地答應了。

我家處在村子的最南邊,屋子背后就有一條小溪。我尋思我們也不用去太遠,就屋子后面的小溪就行了。

我們都把鞋子脫了下來,腳丫放在溪水里,冰涼的觸感蔓延到了全身,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舒適感。

小雪問了我好多問題,全是關(guān)于這個村子的,我也慢慢地講來。

我第一次感覺,原來我語言敘述能力挺強的,而小雪就像是一張白紙,對我充滿了崇拜。

小雪把頭靠在了我肩膀上,一只手抓著我的手掌玩弄著。

我能聽到她起伏的呼吸聲,摸到她細膩柔軟的頭發(fā),一股莫名的香味飄進鼻孔里。

我心想,這他媽就是戀愛的感覺?。?/p>

小雪說,她不想天天悶在這里,像住牢似的,想離開這村子,去外面看看,興許能恢復點記憶。

我正思索著該怎么回答,忽地聽到‘砰’的一聲。

這聲音,就是從小雪身上傳來的。

小雪的身子癱軟起來,倒在了草地上。

我立馬抱著她,抬頭看去,只見村子拿著一根棍子,指著小雪。

冷汗沿著村長的額頭滑落,雙手有些微微顫抖,眼神里滿是驚恐和緊張。

“村長,你把小雪打暈了……”我看著村長,不可置信地說著。

書友評價

  • 當情歌老了
    當情歌老了

    《金棺》是正常的精神病的一部經(jīng)典作品,故事情節(jié)婉轉(zhuǎn)曲折,人物關(guān)系錯綜復雜,文筆優(yōu)美,而且能夠做到每個角色都有自己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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